许佑宁突然觉得自己疯了,幸好穆司爵完事了,那个女人也已经走了,要是他正在进行,那多尴尬?
“……”
这个澡洗了多久,苏亦承就唱了多久《marryyou》,水声停的时候,他叫了一声:“小夕?”
不等许佑宁琢磨出一个答案来,穆司爵出现在餐厅。
站在酒吧门口的服务生见许佑宁来势汹汹,弱弱的跟她说了声:“欢迎光临。”
许佑宁有些发愣穆司爵关注错重点了吧?不是应该谈交换她的条件吗?
“你们整天打打闹闹,哪里像感情好的样子?”苏简安说,“我还怀疑过你们会不会有一天打起来。”
被摸着头鼓励,被包容和理解的感觉……久违了。
陆薄言有洁癖,苏简安知道他回来的第一件事一定是洗澡,去衣帽间给他拿了衣服,递给他的时候顺口问:“你们今天怎么想到去打球?”
许佑宁拨了拨头发,黑绸缎一样的长发堪堪遮住伤疤,像尘封一段伤心的往事。
又做了个白灼菜心,煎了几个荷包蛋,用金针菇和瘦肉煮了个简陋的汤,前后磕磕碰碰一个多小时,许佑宁总算把三菜一汤端进了病房。
没多久,副驾座那边传来绵长的呼吸声,许佑宁应该是睡得很沉了,穆司爵突然有一种私心,希望回许家的路永无止境。
苏简安更加不明白了:“那你为什么还让他们拍?一旦报道出去,康瑞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。”网络上更有可能会掀起一场狂风暴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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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司爵的情绪基本不外露,所以从表面上微表情上,根本无法判断他的喜怒。
许佑宁信誓旦旦的点头:“一定。”然而,她还是睁开了眼睛。
穆司爵不喜欢和女人接吻,哪怕是解决需求的时候,他也很少主动去吻身边的女人。因为这种洁癖,她可以在最迷恋的康瑞城的时候,轻易的离开他去执行任务,久而久之就自然而然的把康瑞城放下了。
就像一个在作案过程中过于急躁慌忙的凶手,往往很快就会被发现一样。许佑宁也回以一抹微笑:“哦,一般都是野狗什么的来了我才不开门的,真是的,杨小姐把自己当什么了?”
“少看不起人!”许佑宁张牙舞爪的说,“我跆拳道黑带七段好吧!谁拖谁后腿还不一定呢!”不得不承认,沈越川比她想象中更加养眼。
算起来,这大半个月以来,两人相处的时间加起来不超过24小时。苏简安知道自己暴露了,扬了扬唇角,却还是紧闭着眼睛装作睡得很熟的样子。
同一片夜空下,远在另一处的许佑宁正在纠结。穆司爵也很快记起了这个女人夏米莉,陆薄言的大学同学,和陆薄言同一个小组的,非常拼命的女孩子,算是学校里和陆薄言走得近比较近的女孩。